前幾天在路上看到查理大橋的明信片,有兩種覺得特別好看,一種是無人的查理大橋,一種是霧裡的查理大橋。白天橋上總是滿溢著觀光客,要拍無人的大橋只能早點去了。前一晚,利用飯店裡的網路,先用 Google map 查好前往查理大橋的路線,那時還不知道,捷克的地鐵和公車大約早上 5 點、 5 點半就營運了,我查了步行的路線,單程 2 公里多一點,約 35 分鐘。查完地圖猶豫了一下,決定還是要去看看。
今天一早,還不到 5:30,天還沒亮,我就頂著零下的低溫出發了。路上的行人極少,還遇到兩次醉漢,逼得我神經緊繃了一下又一下。順利抵達時,整座橋上大概只有十個人吧,雖然沒有霧,但天色正好轉亮,我看見有另外四人帶著腳架來取景,後來,我們五個人很有默契,站成整齊的一橫排,彼此都不會被干擾。只有我沒有帶腳架。我們沒有交談,他們各自忙著調整各項設定,調整角度,試拍。大概是我相機的快門聲不同,右邊那位男子撇過頭來瞧了一下。看著眼前的光景,我們都專注地捕捉自己想捕捉的畫面,然後,幾乎在同一個時間拍完收工。
安靜地,看著即將甦醒的布拉格,輕聲道早安。
Dobrý den, Praha.
高堡區(Vyšehard)
傳說這裡是捷克皇室第一個王權的所在地,亦即布拉格歷史的起點。西斯拉夫部落的里布絲女大公(Libuše)嫁給農夫普謝米斯(Přemysl)而後創立了普謝米斯立德王朝(Přemyslid dynasty),王朝延續了 400 年,在高堡公園裡就有一尊兩人的巨大雕像,里布絲站著而普謝米斯坐著。
里布絲預言在伏爾塔瓦河畔的高處將建立一座城堡,於是派人前往勘查,發現有人正在雕刻門檻,捷克語的門檻是 práh,這座城堡蓋好後就命名為 Praha,這就是現今布拉格城名的由來。她更預言布拉格將成為一座不朽的繁華之都。
聖馬丁圓形教堂(Rotunda svätého Martina)
仿羅馬式的教堂,建於 11 世紀末,於 1878 年重修。
聖彼得聖保羅教堂(Bazilika sv. Petra a Pavla)
兩座尖塔是高堡區最搶眼的地標,我們到的時候正在做禮拜,無法入內參觀,很可惜。
聖彼得聖保羅教堂旁的國家墓園(或高堡墓園 Vyšehradský hřbitov)裡,有音樂家史麥塔納(Bedřich Smetana)和德佛札克(Antonín Dvořák)的墓,畫家慕夏(Alfons Mucha)、劇作家恰佩克(Karel Čapek)也葬在這裡。我在一塊墓碑上瞥見 Neruda,想到智利詩人聶魯達(Pablo Neruda),定睛一看是捷克詩人聶魯達(Jan Neruda)的墓。查了才知道,這兩位聶魯達是有故事的,智利詩人本名是 Neftali Ricardo Reyes Basoalto,原先 Pablo Neruda 是筆名,便是源自捷克的聶魯達,後來智利詩人便正式改名(legal name)為 Pablo Neruda。
從高堡區俯瞰伏爾塔瓦河(Vltava),遠眺布拉格。
布拉格城堡(Pražský hrad)
於 14 世紀完成現在的規模。首先穿過城堡大門,馬提亞斯門(Matthias Gate),門上有 Ignaz Platzer 所做「打鬥的巨人」雕像的複製品。城堡門口站著衛兵,但是眼睛會亂飄,衛兵交接的表演也不若忠烈祠精彩。照片右下角的阿嬤是我們團員之一,身體硬朗、腳程飛快,還會一點英語和日語,名符其實的 super 阿嬤!
聖維特大教堂(Katedrála sv. Víta)
是捷克最大、最重要的教堂。今日哥德式教堂(Gothic Cathedral)奠基於 1344 年,不斷擴建,最終完工於 1929 年,將近 600 年的工程時間。特地帶來的超廣角鏡頭也裝不下它的恢弘大氣,扼腕。由於做禮拜的關係,沒辦法進去,看不到慕夏之窗,也沒辦法從內部看到玫瑰花窗,殘念。
正面的玫瑰花窗(rose window)特寫
金色大門(Golden Gate)特寫
聖維特大教堂對面,磚紅色的是聖喬治教堂(Bazilika sv. Jiří),是布拉格保存最好的仿羅馬式教堂,其後是聖喬治修道院(Klášter sv. Jiří)的尖塔,這是波希米亞最早的女子修道院。
在玩具博物館的入口,發現了「包生男」的祕方,都被摸得亮晶晶了。接著從樓梯走下城堡,結束上午的行程。
中餐是在船上吃,沿著伏爾塔瓦河行走,我們在甲板上,用另一種角度欣賞河岸風光。在船等著過閘門時,Jazz 夫婦竟然認出隔壁條船上的台灣友人,真的是太有緣,也太扯了。影片裡可以看到河上有很多白天鵝,還有其他的遊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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